好命都是給出來的

2010年,我去肯尼亞國家公園馬賽馬拉學習時,我入住比較晚,當我拖著行李到房間時,房間被別人先住了,對方說讓我去住他的房間。當我拖著沉重的行李去到他的房間時,又被告知,床位被另一個人佔了,讓我去另一個人的房間。我又拖著行李重新找房,行李又重,心中還是起了些煩惱,但在此時我回想起「天加福是逆著來的」。

最後分派到和成都的一個老闆住。在課程期間,我經常給人錢,並號召大家捐錢給當地的導遊開圖書館。這個老闆看我總是給人錢,也許是被無形的影響和感動,於是有一天他充滿恭敬的執意供養我一千元美金。這個世界總是朴朔迷離,原來所有的得到都是曾經不求回報的付出,世界是給出來的。

2004年3月,我去普陀山朝山雲遊,在沈家門看到一個剛出家不久的小師父,我和他打招呼,得知他是從山東來的,我們就結伴而行,一起乘船到達普陀山,在普濟寺掛單。我們住的是通鋪,他帶了二千元,說自己比較困難要養媽媽,希望自己多一些錢,那時我身上只有一千多元。普濟寺白天燒香的人很多,人們都把香直接投進熊熊燃燒的香爐。白天我也花了30元買了一大筒香,但我選擇晚上燒香,因為晚上寺院清淨,我可以安心的燒香和拜佛。雖然大殿的門是關著的,但我的心依然可以透過大殿關著的門感受到菩薩的存在。

我帶著一顆感恩的心為曾經幫助過我的人、供養過我的人和身邊的人分別燃三炷香,對於那些我記不起的所有有緣人也燃了三炷香,為他們祝福祈禱。正在我專心致志燒香時,一個福建老闆也來燒香,他看我很虔誠,問我從哪來?我告訴他從四川來,準備雲遊中國,還要去九華山,他就拿出100元準備給我(當時100元,相當於我現在的5千元甚至1萬元的份量)。

我問老闆為什麼給我?老闆說做路費,我才接受了。後來又遇到一個人過來也給了我100元。燒完香回到房間,我看到那個小師父躺在床上,他的錢一分都沒增長,而我此刻已經得了200元。世界真不可思議,一個人的得到跟想不想沒有關係,只有去做、去付出才能得到。

在普陀山的10多天,我總共得到了800元,通常99%的人會想得到800元太好了,然後直接帶走。而我的思維很「逆反」,為什麼要帶走呢?既然是觀世音菩薩給我的,我就應該幫菩薩做點什麼。於是我把800元全部夠買了佛珠,無論我見到誰,即使只給我合個掌,點個頭,我都會送他一串佛珠。我的想法很單純,就是想給。

後來去到南海觀音碰到一群講四川話的老太太,一聽是家鄉人,我就給每個人送了一串佛珠。老太太們收到佛珠,馬上從口袋淘錢,5元、10元、20元,我沒有要。這一幕被一個路過的人看到了,後來他說,在他的心中,和尚都是要錢的,而我給錢都不要,所以給他留下一個很特別的印象,他就走過來和我打招呼。這個人就是我現在的一個弟子——上市公司大北農集團的副總裁扶鵬飛。

世界真是很神奇,一個與眾不同的思維,就會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如果當初我拿了錢,他就不會對我有好感。正是因為我不要錢,才吸引了他。他問我從哪來,我說成都。他說好遠,我說地球就是一個村。他對我更感興趣了,覺得和尚還懂這個。馬上讓我給他同行的二十幾位中高層講課,我就講了半小時的「魅力四法」。半小時後他們導遊過來要帶他們去下一個景點,他們異口同聲說不去,都要聽我講課,我就這樣與大北農集團結緣了。

我進入的第一家企業講課也是大北農,我在那裡得到了很大的煅練。我和大北農集團的因緣僅僅源於我在普陀山朝拜時不斷的「給」,所以你永遠不知道「給」會給你創造什麼因緣,不知道「給」會給你帶來什麼福報。不停的給,不要有貪戀,心中的貪念就是貧窮的種子。當然我們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貪念,盡力做到七分給三分貪就好。

我一個「給」的習慣,結識了大北農集團,然後才有那麼多講課鍛煉的機會,要知道那時我在其他地方根本沒有講課的機會。所以,「給」是一個好的品質,只要我們有好品質,上天總是會好事降臨。在這個時代,比我有才有福的人多了,我不算什麼,我和別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思維和品質,就是這個不同導致了我和別人的命運的差別越來越大。人必須先有一種品質,然後親身去踐行,就會生出一種更強烈的精神,這個品質和精神才是最有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