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歡喜心是一種涵養,能令周圍的人都有如沐春風的喜悅感。

△ 人心應該都是一樣,都是與如來有同等的愛心存在,但由於後天習慣及習氣的不同,以致有了不同的言語行動,所以我們才必須要下功夫去修心養性。

△ 環境會動搖我們的心,「恆心」就如「滴水穿石」,要做到任何環境也轉不了自己的恆心,再大的困難與阻礙也要始終如一,這種恆心就是佛教中的「定力」。

△ 遺失身外財物並不可惜,可悲的是內心寶藏遺失了還無覺知;人人本有清淨純真的善(佛)性,因煩惱無明而遮掩了亮麗的寶藏。

△ 人人應時時持有「居安思危」之念,莫等「居危時方思安」,應慎重防範災禍的臨頭,修行人更要時時下功夫,以備四大不調時能安然度過。

△ 初入佛門的修行者,要先磨煉身體和心理。心理要禁得起周圍環境人與事的彼此磨煉,心不動搖。在動中保持心的寧靜,再進一步下功夫。

△ 聽話時,用適應說話人的心態去聽——聽年輕人的話用年輕人的心態去聽,聽中年人的話用中年人的心態去聽,聽老年人的活,用老年人的心態去聽,即得人事圓融。

△ 佛陀常常教導我們,要安分守已,時時守在這份清淨無為的心境中,把心安定下來,讓心時時寂靜,心靜自然能安分,能安分守已,自然能過著安樂的日子。

△ 「學」與「行」要均衡,修行者雖亦尚有習性煩惱未盡,只要肯發心度眾生,還是有度眾的功德;所以有:「煩惱即菩提」的說法。

△ 人心比武器還厲害,武器是人心去創造出來的,不管是將它用於好或壞的地方,都是起源於一顆心。

△ 想要圓滿慈悲、成就智慧,達成救濟與領導人群的力量,必要先從調和自己身心做起。

△ 物質富有、地位高、有錢有勢,都是空虛的架構。真正的有力是——心力;真正的富有是心的富有——富有愛、錢財不用多,但是,有這份愛心的力量為基礎,那還有什麼不能改革、不能引導的呢?

△ 我們的心地若能時現光明,對人坦誠,彼此肝膽相照,就不必怖畏人生道路的障礙,也無須提防別人對自己不利。

△ 心不專、念不一,做事就難以成就。若想心專念一,就必須把雜念心收攝起來,只留下清淨的一念心,這就是「系緣修心」 時時反觀自然,在動念行為之際,檢討是否貪著名聞著利義,久而久之,心靈自可提升到「月至上品諸風靜」,「心持半揭萬緣空」的境界。

△ 「月到上品諸風靜」,是指月圓當空時,大地一片清靜。我們的心若能修養到最高的品格,自然也是一片清涼靜明。然而,要怎樣才能達到「靜」與「明」的地步呢?有句詩說「心持半偈萬緣空」,佛陀所開示的教法貴不在多,只要我們用心依一言半偈來修持,就可以得到莫大的助益。

△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塊淨土——良善本性,若能抱持明淨無染,則雜草亂麻不生於心田,而且會常開智慧之花,永結菩提善果;不懂美化自己的人生,也淨化社會人心。

△ 心淨則國土淨,要時常保護心念,不要讓貪瞋癡等邪惡毒害侵襲;要積極救護世界,不要讓災難破壞家園,不讓暴力充斥社會,更不能讓禍害污染大地……

△ 土地不耕種,則會雜草叢生。心田不值福,即生無明亂草;所以,行善佈施須日日行、時時做,不斷精進。斬除惡念罪業、消滅無明煩惱,則能化荒蕪成大福田!

△ 佛教有一部藥師經,裡面說盡人生身心諸多的病苦,其實人的身體有殘缺不算苦,人性的殘缺才是真正的苦。世間的災難,大都由手腳完好,但心靈殘缺的人所造成的;身體上的殘缺不可怕,如能堅強起來,還可現身說法來鼓勵其他病人,激發他們求生自立的勇氣。

△ 心如要保持常常快樂,就必須不把人與事當成是非。應把是非當成是一種笑話、教育,以增加處世常識。如果把事情當作是非,那永遠都會很痛苦。

△ 極凶大惡,莫過於心中自我的煩惱賊,於毫無防範的情形下,不但毀了自己,也會毀了別人。所以,當我們靜下來想一想,善能自救,惡能毀己,生了一念善,不但可以自救,還可以救人。起了一念煩惱惡念,不但損害人,也會毀滅自己。惡念起時,就是煩惱賊生,他會毀掉自我的善根慧命。

△ 要想解除人間的災難,一定要從改善人心做起,說要救世,必先從心救起。人心健康了,那麼社會、國家,甚至於天下一切都能調顧,人民和樂,自然世界就太平了。

△ 佛陀一再教誡我們要好好調節自己的身心,把觀念好好運轉過來,把恨人、嗔人的這份怨嫌之心,轉過來化為愛心、寬心,時時刻刻的去寬恕別人,發揮愛念。

△ 把貪的念轉為滿足,把滿足的念換作慈悲,不但自我滿足,而且還可發揮「把慈悲供給別人」的那份愛心。

△ 每個人的內心中都有一個寶藏,凡夫與佛無異,只是佛的礦山寶藏經過長期挖掘,已得寶石且不斷提煉琢磨,成就很多發亮發光的玉石寶藏;而凡夫的礦山卻不知開採,即使已開採,卻未加琢磨。

△ 時時發心——以清淨解脫的愛心,秉承過去生所播下的遠因,成就現在的近緣,更植未來的情於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