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的時候,業障很重,身上的氣味不好聞,最嚴重的,口臭,我給別人說話的時候,人家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我初出家的時候,三十幾歲,說話有口臭。大概三年之後,在三十七、八歲的時候,這個現象就沒有了。我自己那個時候沒有發覺,是圖書館一位老同修,很爽直,他告訴我,他說:「法師,你這幾年修得不錯。」我說:「何以見得?」他說:「你身上的氣味、說話的口臭沒有了,你的業障消除了!」

另外一樁事情,我自己也感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年輕的時候,耳朵裡頭有一顆黑痣,很大一塊。出家之後十年左右,這個痣掉了,突然掉了。 有一天耳朵癢,摳出有很多黑的髒東西,再照照鏡子,痣消失了,連整個身體的氣味都變了,都不一樣了,這些都是業障消除的現象。

確實,身體的味道會轉變,你修行有沒有功夫,你能夠瞞人嗎?都表現在這個形象上。出家的同學當中,我也知道,不說而已,一般人講狐臭,不管是男生、女生,都很嚴重,這是業障。

要好好地修,修個兩年、三年,看看業障會不會減輕,甚至於消失。狐臭沒有了,消失了,那就是你有功夫;如果學了多少年,還是那個老樣子,那就完了。

我們從《虛雲老和尚年譜》中得知,曾經親近過虛雲老和尚的一些法師、居士們說,老和尚一年洗一次澡,一年剃一次頭。所以,他的頭髮很長,衣服領子很髒,油垢很厚,可是聞起來有香氣,這是修行真正有功夫了。一般人一天不洗澡,身上都是臭汗味。老和尚身上放香氣,香氣如何來的?心地清淨,這是五分法身香,他起心動念、言語造作,都與戒、定、慧、解脫、解脫知見相應,所以不洗澡也放香氣。

如果我們要考驗念佛堂大眾的功夫,念佛三個月或半年後,進入念佛堂,若氣味還很難聞,表示大眾念佛沒有功夫;如果進入念佛堂,有一股清香,不是世間所有的,你們就成功了。其實念佛堂也有佛菩薩在念佛,佛菩薩身上放寶香,可是你們身上臭氣太重,把佛菩薩的寶香蓋住了,所以我們聞不到。如果我們稍微清淨一些,再藉佛力加持,確實能感受到道場裡面有一股清香,縱然道場不燒香,也會有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