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說了,沒有我誰學佛,沒有我誰來修道?包括在《涅磐經》裡面,有個大慧比丘,想佛說出來,佛一直說無我,為什麼說無我?因為沒有主宰,沒有自性,我是不實在的,所以你不能煩惱,你也不能痛苦。盡管你的願望第一點你選擇了信佛,這是第一點的,學佛必須要有次第的,對第一點來講,你可能是自私的,說我要解脫,我要學佛;那第二點你必須要突破「我」的束縛,「我」的枷鎖。這是有一個過程的,所以一般人誤會了,說學佛是學無我的,難道要把我消滅掉嗎?不是的,要把我執的思維觀念消滅掉,但這不是找藉口,像我們有些人他也是學佛的,但是他為了自私自利找了種種的藉口來維護自己的自我,而你的自我一旦維持下來的時候,那別人也在維持,那麼自我和自我之間是相互鬥爭和衝突的,沒有辦法,所以我們這個世界充滿了爭鬥矛盾,都是因為有我,如果沒我的話,誰想發財,誰想陞官,誰都不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一定要在「我」上去下功夫,明白「我」是敵人,絕對不是你的朋友,但他同時又是你的朋友,沒有這個「我」你就沒有辦法去學佛。所以我很奇怪,為什麼法 輪*說把這個「我」弄掉了,就升天國了,而且我在想,法 輪*這個功很奇怪,他既說這個世界是天國又是什麼法 輪世界,非常的模糊抽像,他對佛法的危害是至關重要的,就是他破壞了佛教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人們就從他們的身上覺得佛教就是這樣的,哪裡會是這樣的?

佛教讓你放下,並沒有讓你放棄呀!放下是自在的,放棄是斷滅,決不允許放棄,因為它是隨緣的,不是說不放棄,我就緊緊地抓住它,不是這樣的,它是告訴你不怕死,但是也告訴你不要怕活著。有的人不是怕死,就是怕活,這都是兩種錯誤的觀念,它必然是極端,佛教不是極端,它是中道,中道是什麼?空性。有人如果認為空性是實在的,那你還不是空性,你找任何一種台階,任何一種枴杖,任何一種藉口,都是一種錯誤,都是我執在延續延伸。所以在我們看來,學佛要落到實處,這個時非常關鍵的,所以我們上節課說,我們舉了一個比喻,說枯井比喻我們的生死,醉象比喻無常,毒龍比喻三惡道,我們要將來下三惡道,當然是我們的資糧促使我們下三惡道的,我們的五蘊是五條蛇,它是毒蛇,它會纏住我們,緊緊地把我們束縛住,這才是輪迴的根本,那根葛藤就是我們的生命,就是我們的第七識——末那識,緊緊地抓住我們的身體,所以我們在睡覺的時候,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都不起作用了,但是我們還是活著,不是死了,我們的六根不起作用,我們一旦睜開眼睛,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就對着色聲香味觸法,然後就髮根境識,然後去分別這個世界,然後去造作我們的業種子。有人說造業,也不是善的也不是惡的,同時又是善的又是惡的,你不要認為業是很可怕的,你可以造善業呀,你自然而然有善果,你也可以造惡業,你固然而然地六道輪迴。

就是在我們看來,業這個東西,你不要去怕它,它是因為你的行為產生出來的,而且根據人們的習慣規範出來善業惡業,但是佛教要超越善惡,但是那個是很難的,大家活在現實中,作為一個佛教徒來講,很好的人都非常難做,這一點我非常清楚,所以你看為什麼學法 輪*的淨是些教授、大學生,非常地多,那佛教的陣營裡相對之下,為什麼那麼少呢?盡管說各領風騷沒幾年,佛教有很長的生存魅力,就是說兩千多年了,我承認,因為人們看到佛教並沒有生機勃勃,並沒有解決人們的問題,所以人家為了圖一個速成,所以就去學法 輪*,其中包括一個居士,他跟我說讓我試試吧,讓我學法 輪*試試吧,我說那你試試好了,那是你願意走的路,盡管我的觀點非常明確,但是誰走什麼樣的路,是每個人自由的。他說那個速度快呀,我說是呀看你往哪兒去呀,這是肯定的,只有去除你的貪瞋癡,你才可能學佛,你為了快,說明你還有一個貪,非常地關鍵,有人說我去學密教,也是一個貪,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就是貪在作怪,一個我執在擴展空間。這是佛法,沒有我發明的,我也不想發明什麼,我只是要求大家來學佛,如果大家不學,那是大家的事。

我們說輪迴的根是有我,有我會產生很多輪迴那樣的過患,我們知道生死、六道輪迴是過患。但是有人說輪迴的事情,我還不是特別懂。我告訴大家的事,因為有了我,才有了輪迴。那麼我們舉一個例子,一個正在睡覺的人,也就是說一個正在輪迴的人,每個人的因緣是截然不同的,包括我們今天關心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因為你不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是正在輪迴的人,也都是正在睡覺的人,正因為我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往往我們容易上當,不知道最親切,怎麼講怎麼好。當你睡覺的時候,別人在旁邊注意你,你躺在床上你在睡大覺,就只是一個睡覺的人身體躺在那裡,別人無法看到他的心,別人不知道他的心。我很奇怪,法 輪*說天眼通,你去看看《維摩經》的天眼通,他看的什麼,看三千大千世界,如掌中阿摩羅果,你去看那些邪魔外道,他們在幹什麼,他哪是天眼,但是佛教絕對不是天眼,他是法眼和慧眼、佛眼,不一樣的,那要超越的,超越無量倍,那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不是我們今天有一個門戶之見,絕對不是這樣的。

法 輪*偷竊了佛教的東西,所以我感覺到很憤慨。98年的時候,我講一個開示,同樣在大雄寶殿裡,講完關於對法 輪*的看法的時候,有幾個居士就找我勸我千萬不要惹他們,我笑了,我說不是我要惹他們,是他先惹我們的,如果他僅僅是惹了我的話,我還有心量去原諒他,但是他惹了佛教,他傷害了佛教,他貶損了佛教的形象,使我無法容忍,我有一種責任,自發的,如果我沒有這樣的一種責任和義務的話,我就不會去講,我息事寧人,我圖一個和平、安全,何必惹他們呢?我不會的。所以我覺得,我們的佛教徒,當你遇到有人傷害佛法的時候,如果你站不出來的時候,你不是佛教徒,不是我要去跟人家找茬打架,因為你絕對要護法。

在家的佛教徒他是護法的,出家的佛教徒是住持佛法的,佛法的延續、弘傳的責任在於我,在於諸位來講應該是護法的,應該去把你的位置定好,這是非常關鍵的定位。你也做不好,我也做不好,那佛法能夠弘揚嗎?不可能呀,那就只好讓外道披著佛教的招牌,打著佛教的旗號,招搖撞騙,然後還美其名曰,我這是佛法,我比佛教好得多。那個佛教和佛法能分開嗎?佛教才說佛法呀,只有佛陀講的法才叫佛法,那邪魔外道說的法只能叫附佛外道,或者是著魔。在我看來,這不是一個很難讓大家明白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大家不明白呢?慾望,貪瞋癡。看見你挺笨的,問你說我是怎麼個來歷,我不知道;怎麼修行,老老實實的,從當下入手,他覺得太慢,他覺得你沒有本事,他就找最有本事的人去了。在我們看來,這不是佛法辜負了我們,而是我們辜負了佛法,是因為我們貪瞋癡在這樣的作怪,才是我們無法接受真正的佛法。不是嗎?我們的「居士」本來是隱士的意思,但是我們現在居士的腿特別快,為什麼?因為他不甘心做居士,僅僅有一個招牌而已,這個招牌使他感覺好像有一種炫耀的資本,他覺得我是一個佛教徒。一個佛教徒是不會向別人去炫耀的,炫耀就說明你的我執和我慢還在作怪。

我們說,因為別人無法看到這個睡覺人的心,他也許正夢見自己和朋友到海南去旅遊去了,也許到廣東去旅遊了,也許到國外去旅遊去了,一個人睡覺了,躺在那裡,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夢,他正在夢見和自己的朋友到海南、到國外去旅行,也許他夢見自己被關進監獄,也許他夢見自己被拉進刑場槍斃,那就是惡道,去旅遊我們還可以說他是善道,或者是不善不惡的。所以佛教徒他為什麼讓你醒來,是因為我們現在正在做著一場大夢,這是睜開眼睛的夢啊。有人閉著眼睛做完夢了到處圓夢,那更是瞎鬧,現在你也在做夢,但是你無法醒來,因為你覺得你的眼耳鼻舌身意很真是地面對外部的塵景,你認為這是真實的,但是佛教認為你的六根是六賊,它盜走你的法身慧命,但是你根本不知道這一點,你用你的賊心來認知這個世界,那自然而然地你還是會輪迴。那麼或者在喝酒,或者有許許多多的行為做法,我們都在做夢,我們在夢中做得津津有味,或者是恐怖異常。是呀,有的人問我的心跳是怎麼回事呀,我說你到醫院去看去,他很不高興,他說你讓我上醫院看病,是呀,你要有病不上醫院幹什麼?如果你的心裡在作怪,你就調整你的心態,如果你真的身體有病,那你到醫院去好了。

一般人看到的只是一個睡覺的人,就像你兩個人相見,你根本不知道這個人要騙你,你哪裡曉得,花言巧語的把你給矇騙了,你還不知道,說這個人很慈悲呀,很好,很善良,為什麼?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內心,如果我們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態是怎麼樣的,我們這個世界就不會有爭鬥不會有欺騙,但是我們不知道,所以我們常常會上當受騙,而且我們說這個社會到處都是陷阱。甚至我聽到一句話說,這個世界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騙子才是真的。這個給人很深刻的深思,我曾經總結過,這個世界是由三種人組成的,第一種是瘋子,他可以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第二種是騙子,是別有用心的,騙你沒商量,話一定要講得漂亮,你才上當。就如「真善*」一樣,我很奇怪,八歲小孩兒從眼中一下子就流出「真善*」三個字,然後具大神通,但是現在在中國就找不到他。那個神通是什麼?是神話,不是神通,如果真的是神通的話,那他就讓我看一看,但是大家誰也看不見,所以他跑掉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希望我們的佛教徒對我們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好好地做一番反思反省。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今天可能有這幾個人,明天某個地方熱鬧了,某個地方有個所謂的高僧大德來了,你肯定是趨之若騖,馬上就跑去了,你把佛也忘了念了,什麼都忘掉了,就是想見一見。想見一見是什麼意思?也許要照一張像,也許讓他加持加持,最終的你什麼都不是。上西方極樂世界,需要阿彌陀佛西方三聖來接引你,不是別人。我告訴你:「迷時師度,悟時自度。」

正因為一般人看到的只是個睡覺的人,無法得知睡覺人所經歷的各種夢境,不知道他睡著做什麼夢,根本不知道,可見一個人心裡的感受、這種經驗是由原來的經歷在他的阿賴耶識中留下的痕跡所造成的,所以我們說自作自受,你不要抱怨,你坎坷,你倒霉,對不起,你自作自受,你必須承認這一點,原來我不服氣,現在我特別服氣,的確是自作自受,我現在是好人,誰知道我過去是不是好人,而且現在的好人,你也不過是同別人比較之後的結果,你是真的好人,還是假的好人,還有待於商榷。所以你一定要清醒,你要怪自己,不要怨別人,這樣你的煩惱會減輕許多,不然的話你會更加煩惱,你可能覺得你要自殺也不一定。

就像我們曾經說的「阿賴耶識甚深細,一切種子如瀑流」,我們現在眼耳鼻舌身意都把各種方面的信息傳進來,我們接受它,將來也是一樣的,憑著如瀑流這樣的信息種子來輪迴,你有好的種子,就會有好的經歷,有不好的種子,必然就有不好的經歷,所以你去怪誰呢?佛教徒最好不要去怪別人,怪別人不是佛教徒,怪自己。因為有"我"才痛苦,佛教就要打破我執,那一切經歷都變得無所謂了,因為你知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先是假的無所謂,不是你寡廉鮮恥,是因為你有智慧,這是非常關鍵的,道德規範還是要遵守,你很明白這一切是個遊戲規則,那你很容易就去遵守,你很容易不去犯戒、犯規,不然的話,你就活的非常笨,非常艱難。無論好的感受還是不好的感受,都是我們的自作自受,這是必然的。如果我們不能認識到這一點的話,老去指責這個社會多烏七八糟,老去抱怨這個社會,但是我可以告訴諸位的是,這個社會是大家共業招感,為什麼大家都在北京,為什麼大家都生在中國,是我們自己的共業,你就是有這個業,所以你要和北京人住在一起,你能怨得了誰呢?所以在我們看來,你不要怨別人,你要反省自己。如果你想輪迴,你不想成佛,你想去陞官、發財,你想改變自己身處的環境,你也要改變自己的業,改變你的身口意,也就是說你也要做好人、做好事。你要輪迴,也要做好人好事,因為這樣你輪迴的質量會很好,你可能做一個人王地主,可能做一個富商,你可能做一個很有學問的專家學者教授,但是你必須要耕耘。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想告訴大家一點的事,沒有耕耘,必然就沒有收穫,天上不會掉下餡餅來。為什麼很多人總是用那種渴求的、貪慾的心態來面對佛法呢?世間人還得說你去投資了,你才有利潤,也許你投資不當,連本也虧了。我們也一樣啊,你今天要學佛,你有一個很好的願望,但是把路走錯了,那就是南轅北轍,就是這麼簡單。如果把路走對了,真正改變了自己的心態,那你就自然而然地脫離六道。

通過般若智慧來觀照能受所受的人,能受的人和所受的事物、所謂的煩惱,沒有自性,不實在,一切都在過去,就像昨天已經過去了,今天還將過去,明天來了也將會過去一樣,一切都將過去,沒有讓他過去的只是你個人的我執、感覺、愚昧。這是非常關鍵的,但是你自己並沒有注意到,所以你不願意去改變它,甚至你道理上明白的時候也不願意去改變它。我們再不執著的情況下,就不會感覺到痛苦,也不會感覺到什麼東西令我們貪,貪慾,令我們嗔恨,因為那不過是個遊戲,不過是一個過程,當你面對它的時候,你去改造了自己的心態,那你自然而然地就是一種解脫。如果你不能去改造的話,就像弘一大師說的「執相而求」,執相,執著我們外表的外相,「疾馳千里」,就是在面對面的時候,佛法也遠離你在千里之外。現在就有佛法,但是現在對你來講沒有佛法,所以「執相而求,疾馳千里」。但是我們無法去突破,就像我們讀了《金剛經》,我們突破不了人相,人相是五蘊的和合,我們知道它是緣聚緣散的,你一旦突破了人相,你就突破了我相,人相打破了,那我就是有五蘊組成的,我相是什麼,也是五蘊,它就不會有一個主宰、一個定性的東西。我們就明白了所有的眾生都是這個相,你還會恨誰?所有的眾生都沒有主宰,也不實在,你在跟誰過不去?你在跟你自己過不去。受者相,我們還想去活一百歲,活幾百歲嗎?我一直告訴大家的是,三塗八難之中就有長壽天難,那要活幾百劫的,那裡是沒有佛法的。為什麼?因為他們太幸福,太快樂。那是一種難,如果你想進入三塗八難中去,你就可以去追求,我們的無量壽,早已超越了短暫的人生,空間和時間的概念被我們打碎了,我們是一種大自在,你都無法去接受,我覺得,你就很難說是佛教徒,只不過有一個牌子,或者有一個皈依證而已,那個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在此我要喚起所有佛教徒的共鳴,因為你要改變自己才是佛教徒,不要把我執到處延伸,到處擴張,到處侵略,那你能不痛苦嗎?

我們甚至到秦始皇已經過去了,唐太宗已經過去了,我們知道法源寺是唐太宗年間建造的,為了悼念那些陣亡的將士,但是唐太宗還有嗎?我們現在的大殿裡沒有唐代的東西,不是唐代的建築,只有說那個柱子下面的石杵是唐代的,或者那棵老槐樹,但是我今天告訴諸位的是,那也不是唐代的,只是唐代播種的,但它絕對不是唐代的,它已經不是唐代種的了,它是今天的,它是現在的,它明天也會改變,每時每刻地改變,讓我們感到一切都不是原來的。你可以改造自我,你可以重新架構自己的命運,都是從現在開始的。不是你不讓它過去,它就不會過去,事實上它已經過去了,因為我們的愚昧,所以我們沒有辦法把生命留住,把所有的事物留住,一切都已經過去。

輪迴與解脫的界限往往就是一念間的事情,當你能夠面對現實,能夠透視它,轉化它,你就是解脫。當你如同一般人發展我執的空間並自以為是的時候,你的煩惱出現,那時你就是隨境所轉,顯現自己的情緒。有些人自以為是,他告訴別人說「我就這個脾氣,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我就這樣,你還不了解我嗎?」理直氣壯,學佛是不可以的。你做人沒有問題,學佛是不可以的。這無疑就是輪迴,你把自己的情緒要發展要延續下來,不然的話,你就覺得你很委屈。當一休禪師回答幕府將軍的時候,那個將軍殺人如麻,但是他也很關心輪迴,關心上天堂還是下地獄,然後他就問什麼是輪迴,什麼是地獄,地獄是什麼樣子,一休禪師就告訴他,"當你出門的時候,你的夫人正在跟別人私通,"這是受不了的,中國話講叫「帶綠帽子」了,這還得了,把刀就抽出來,所謂日本話「八格牙路」就出來了,拿著刀要跟他玩命,這是胡說八道呀,一休怎麼看得見,不就是胡說八道嘛。其實一休在考驗他,然後說:「看吶看吶,這就是地獄!」誰願意下地獄呢?幕府將軍也不願意下,所以他馬上就笑了,一休就說:「看吶看吶,這就是天堂。」天堂和地獄其實就是一念,我們在臨終時在念佛時,也無非要保任我們的一念。如果不能保任這一念,你可能就隨境所轉了。那一念往往時非常脆弱的,因為人性的東西常常會顯現。還有一個白音禪師,這個老法師非常厲害,他廟裡的鄰居有一個女的,突然間有了孩子,那個男的嚇跑了,談戀愛出事了,然後他的父母就打他的女兒,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倫理道德都差不了多少,他說:「你這個孩子是誰的?」那個男的早就嚇跑了,所以她說是那個白音法師的,所有的人都對這個和尚瞧不起,孩子生出來之後,她就把這個孩子交給老法師,老法師也沒辦法,一聲沒吭就把孩子接過來,天天到鄰居到村裡要奶去餵養他,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都覺得心裡非常愧疚,因為大家誰都嘲笑這個出家人,所以就回來跟白音禪師懺悔:「我們錯了,我們把孩子拿回來吧。」「那你拿走吧。」很坦然很平靜地,沒有抱怨,就說「那你拿走吧。」我覺得這是修行的境界。如果一個孩子真的給了我們的話,我們肯定要抱怨,肯定不敢養,而且肯定連出門都不敢,但是他無所謂。一旦事情的真相弄明白之後,他同樣是非常坦然。我們缺少的就是這種訓練,一遇到事情馬上就心態不平衡。

我們知道了一念可以上天堂,一念可以下地獄,那時一中轉悟的自在,轉,轉化,佛教、《金剛經》告訴你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若能轉悟,即同如來,若被悟轉,即是凡夫。」我們一直在作者隨波逐流的一種舉動,我們的行為沒有辦法改變,我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我們比別人還強那麼一點點,所以我們就安慰自己我比他強,比他好多了,然後你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做你的我執的事業了,那你就理直氣壯的輪迴好了。輪迴是很可怕的,我一直說「輪迴路險」,真的很危險,有人說既然將來輪迴的那個主宰不是我現在這個主體,那我怕什麼?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悟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你無法脫離現在這個我,如果你真正悟的時候,你才說那無所謂,因為你真正明白了。

十法界眾生的因緣是各不相同的,他們同樣是面對一個生存的現實,比如說面對一杯水的感受,不會是相同的。比如天人看到一杯水,他認為是甘露,是金,是珠寶;但是對於魚、畜生來講,他說這是我們的家;對於我們人來講,我們維持生命的源泉;對於阿修羅來講,他認為這杯水是刀劍;對於地獄的人來說,看過《地藏經》的人知道,他們根據自己的業不同,可能是刀山,可能是劍樹,也可能是冷冰,各不一樣;對於餓鬼來講,可能是膿血,也可能是火焰;但是對於聲聞乘人,它表現的就是三法印,他感受到的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所以他依然是一種解脫;對於圓覺乘的人來講,他覺得是十二因緣的流轉過程,因為我們的無明才感覺到有一個實在的水,然後我們對水採取的態度才導致我們的生老病死;對於菩薩乘的人來講,他覺得是空性,諸法實相,他覺得這是一個道場;對於佛陀來講,他認為這是常寂光土。

我們面對的都是一種物質,但是我們的反應、反射的情緒都不一樣,為什麼?因為我們都在把這個水作為我們的道場,或作為我們業力的來源,但是我們都沒有覺悟,都在罣礙著,都在執取著,所以面對一杯水的感受,十法界眾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我們怎麼辦呢?要提升自己,改變你原來對水的看法,原來它不過是H2O,原來不過是氫氧兩種元素,你只不過是隨緣地在利用它,而你並沒有半點的執著和罣礙,你是基本的解脫,然後你慢慢地發現那裡面原來就有空性,就有佛法,就是道場。這是很關鍵的,但是我們一直都不會去思維呀,所以老是認為西方極樂世界離我們十萬億佛土,覺得非常的遙遠,但是你知道,在這樣所謂多維的空間完全是我們自己、人的業的束縛造成的,你打破了這種束縛,你會突然地有一種突破,你就會發現,現在可以是極樂世界,現在可以是地獄,完全是可能的。但是你現在被無明被我執束縛住了,你現在無法突破。我們需要智慧的透視,原來一切都不是固定不變的,原來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原來一切都不是那麼太難,只是你希望保持我執,所以你才不願意去努力,你才願意去走捷徑,去投機取巧,就像我們今天很多居士一樣,家裡面確實有很多佛經佛書,但他是收藏家,他把書放在那裡,讓它睡覺,而且他自己一本書都不看,然後他就到處跑,收集書本,然後搞那些所謂的收藏,非常喜歡那些書,這個我覺得時非常可怕的,因為如果我們真的深入經藏,哪怕是對一部經的深入,我覺得你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心猿意馬,就是說心情很浮躁,總是想找一個寄託,總是想找一個人聊天,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幾個人湊在一起,就是說張三好啊李四不好啊,哪一個法師更有本事更有能力更有神通,哪一個人會治病,不都是這樣一個結果嗎?起碼的佛教徒標準都不夠。

不是我瞧不起諸位,不是的,因為我們在盲目地瞎撞,象沒有頭的蒼蠅一樣,撞來撞去,一無所成,無所事事,豈不可悲?這個是非常關鍵的。信仰和良知,責任和壓力,使我不得不把這些話說出來,我不說出來是不可以的。下面我們講第四點,解脫即是迴向。解脫要從迴向開始,或許覺悟的旅途很漫長、很遙遠、很艱難,但是要解脫必須讓我們有一個下手處,就是說「理要頓悟,事要漸修」。但是我要告訴諸位,我要請教諸位的是,諸位哪一個對佛法的理是明明白白的?沒有的,因為你是盲目的,東一頭西一頭地在撞,跟著感覺走,沒有「理要頓悟」,你要「事要漸修」也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佛教徒第一點是知見要正,就是「理要頓悟」。知見,你的知見一定不能偏離佛法的軌道,這就是「理要頓悟」。「事要漸修」,我們今天說,哪怕你讀了萬卷書,你還要走萬里路,如果讀了萬卷書,不走萬里路的人,是書獃子,什麼都解決不了,他可能一出校門就到處上當受騙,他要走萬里路,最後他才明白怎樣才能夠很自如地應付這個現實這個社會。

我們佛教徒也是一樣啊,你必須要深入經藏,理要頓悟,知見要正,事要漸修。但是理要頓悟,是什麼境界呢?據說當年玄奘法師的師父戒賢在印度拿蘭陀寺,他們在探討開悟是什麼感覺的時候,最後戒賢法師說出了一種感覺的時候,大家都相當地佩服,這種感覺是什麼,「言妄率覺,無有言說」,你看那些大騙子說得太多太說,他是主宰,他是救世主,他是萬能,就像li.hong.zhi說的:「我發現在座的諸位還有許許多多的氣功大師,誰也沒有法身,只有我有。」很奇怪呀,你們成佛了也不一定有法身,非常地奇怪,把佛教的術語在混淆,混淆是非,混淆佛教的名詞概念,似是而非的,竟然有一些傻蛋他就信,包括那些教授,那些大學生,我發現他們傻得真的可愛。非常地可憐吶,他們的我執也很重,他們認為他們找到一條光明的大道,這很難找啊,就像那個被燒的人說:「我不後悔!我為大 法,這麼好的大 法。」什麼大 法?如果三惡道的話,那的確也挺大的。

而且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種主宰是緊緊地控制你。我是根據li.hong.zhi的經典來說的,引用他的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也是白修的瞎練。」所以他緊緊地控制你,所以他一呼則百應,至少很多傻蛋上當了,至少那個叫劉雲 芳的唯恐天下不亂、別有用心,他讓別人自 焚,最後他自己不死,他還要去騙別人呢,留下來繼續騙別人,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該殺的一個人,別人是上當了,他是騙人的。

戒賢法師說:「言妄率覺,無有言說。」開悟就是這樣的境界,你用人的思維觀念、我們的價值給佛法的開悟下一個定義,根本不可能,所有的人認為都是有一個把著,開悟就是自在的,所有的都是對它的一種褻瀆,所有的名言概念對它來講都絕對不是它的本來面目,因為所有對它的的名詞、概念、形容都是牽強的,都表達不了那種開悟的境界。所以佛法講那是空性,所以心經裡才說「不生不滅」,不是生的也不是滅的,不是增加的也不是減少的,不是清靜的也不是垢染的,是百不,所有的都錯了,都不是,才是「言妄率覺,無有言說」。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又發現這「言妄率覺,無有言說」是什麼境界呢?人們在思維的時候,這是玄奘法師來到了印度,他告訴大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覺得非常到位,所以你了解佛法,你感受過佛法,那是胡說八道的嗎?你怎麼可能聽別人的指揮棒呢?希臘哲學家說:「我愛我師,我更愛真理」,我覺得這就是佛法了。師父是可愛,我是要尊重他,但是我學的是真理,如果師父不講真理,那他還叫師父嗎?師父他搞個人崇拜嗎?我們現在所有的三大宗教也好,幾大宗教也好,我們都秉承一個祖師的傳承,一個教主的傳承,基督教的人從來沒說過我就是耶穌,天主教的人沒說過他就是上帝,伊斯蘭教的人沒說過他自己就是安拉,佛教徒也不應該說他自己就是佛陀。怎麼可以這樣去講呢?沒有這樣的人說過,但是只有邪魔外道才這樣講,但我發現邪魔外道有市場,所以這個世界是什麼?聽邪不聽正,聽騙不聽勸。他以為跟師父搞好關係就能借點什麼靈氣之類的,這個很可怕的。

這樣的例子告訴我們,開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學法是要師父來誘導的,但是這種誘導必須是依法不依人的。佛陀的偉大之處,他給我們以後的佛教徒有一個標準來識別真偽,來讓我們又一個駕馭佛法的觀念,第一點就是「依法不依人」!對不起,人講得再漂亮,如果和佛法沒關係,再見!「依了義不依不了義」,他應該是解脫的,不應該是輪迴的,我今天告訴你一個發財的法,那麼對不起,這不是了義,這是不了義。「依智不依識」,眼睛看的都是錯的,但是我們就相信我們的眼睛,所以在法源寺裡,在很多地方就發現了,大家看見天上有這個奇怪,那個奇跡,我告訴你,那個葬送你的法身慧命,看見了,你心裡會如如不動嗎?可以看,但是你的心態怎麼樣是至關重要的,所以要依智不依識。第四點是「依義不依語」,語言概念不是佛法,只是工具。開悟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說我不能做你的夢,你也不能做我的詩,彼此之間不可能一樣的,千差萬別的,但是不能因為我們千差萬別的因緣,就保持一個千差萬別的我執,就自以為是,跟別人去衝突,就去貶低別人,抬高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佛教徒要解放別人,你自己也將被解放,不然的話,你把別人拴住,你自己也被拴住了,肯定如此,你自己活得也累。解脫的目的是不再繞圈了,不再隨欲而來了。

在四不退轉地中就有所謂的「信不退轉」,我昨天在通教寺講維摩經的時候也講過,我覺得這個很重要,因為我們在信上就沒有立足,我們甚至不信,因為如果你真信佛的話,那麼各種各樣的氣功你都不會去練。現在有一個居士還告訴我:「我每個月要回一趟家」,我問回哪,他說「回白雲觀」。他是佛教徒啊,我毫不客氣地說他,我不怕他生氣和煩惱,你以為哪方面便宜都讓你佔了,可能嗎?你只能走一條路,說得再漂亮也沒有用,你的信本身都沒有,你只不過拿著佛教作為自己的一個招牌,當然這個人他不會騙人的這我知道,但我替他遺憾。正信也就是不盲從,你信要理智地去信仰,不攀援外境,把自己的心作為道場,這才是正信,改造你自己的心,改造你自己的思維觀念,這才是最關鍵的信。把自己的心作為道場,這在華嚴經佛陀成佛五十二位之中,實信是第一位的,五十二位,最初的就是實信。如果沒有信,你就沒有辦法去相信,你可能走路的時候,走著走著,你就看見路邊的花草,你就可能隨之而停下來,你會覺得這挺好,我不要再走了,或者有岔路你就奔岔路去了,你根本就無法堅持自己得正信,因為你沒有信,你那就是為了一種功利、實惠、實用,因為你家裡有事了,你自己有煩惱了,所以你臨時抱抱佛腳,當你抱不住的時候,你感到很失落的時候,你有去找別人去了。

我們往往也是這個樣的,所以我們的信心並不堅固,經不起風吹草動。就像曾經有一位所謂的仁波切收弟子,其實他沒有收弟子,有些人他本來已經有了師父,但是這些佛教徒還打算重新認一個師父,這個仁波切就告訴他們,他說「我向你們提一個條件。」「什麼條件,你說吧。」他說:「我要求你們放棄你們原來的師父,我才接受你們。明天給我回答。」第二天,只有一個所謂的居士沒有去,其餘的居士都來了,說「我們把我們原來的師父放棄了,我們就來跟你學。」這個仁波切就拿著枴杖一頓打:「都給我滾蛋!」我們就是這一類人,只要師父對你說:「我收你做弟子,你把你原來的皈依證撕掉,你把你原來的師父辭掉。」那你就會跑,你就會跟他去,你就會放棄你的原則,這個跟信是背道而馳的。你連一點信義都沒有,更何況你有什麼信心了。你會用人的眼睛去發現你這個師父有毛病,有缺點,有錯誤,不修行。但是我告訴你,你應該報恩於他,他領你進佛門的,修行是在自己的,師父領你進來你應該報恩的。並不是想搞個人崇拜,只是想樹立我們堅定的信心。實信具足的人也就是信不退轉。我們要求不退轉,在任何一種情形之下,我堅信不移。不能看到什麼法門熱了,什麼大師來了,然後你自己的心旌搖動,馬上就想啊。

就像我當年在哈爾濱受戒的時候,有的居士在外面轉了多少天,就為了見一見大師,他的功課什麼都忘了,什麼都不要了,當看見大師的時候,他馬上就哭了。我感動這種宗教感情,但我無法理解他自己這種做法,不能理解,我覺得能見當然好,不能見也沒有關係,這才是坦然,這才是智慧。反省我們的人性,往往是朝三暮四,若干年後還是茫然一片,為什麼,因為他東跑西顛地瞎轉吶,就去找高僧去了。告訴諸位的是,我們往往有一種觀念,遠來的和尚會念經,遠來的和尚在北京就很有市場,我們都是土產的不行,但是我們要說實話,土產的他不會騙你,因為他騙不了你,他就在這個地方待著,他走不了,不會打一槍換個地方,這是事實呀。所以,沒有本事,但是我告訴諸位的比較可靠,真的比較可靠。居士當然應該反省,不僅僅是居士,包括我們自身也要反省,我們的信心是否堅固,信心不堅固的人怎麼可以?

其實在我們漢傳的佛教裡,也有一個修行的次第,只是因為你盲從,你不願意接受它,沒人把這個道理給你講清楚,你就不知道如何下手,所以下手處現在要從信心下手!現在通過各種氣功的侵襲,法 輪*的侵擾,我們現在要反省一下,現在我們的信心堅固嗎?我覺得應該是堅固的,但是如果你實在是不堅固,那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們要清楚,我們不能不甘寂寞,要甘於寂寞,甘於孤獨,為什麼?真理嘛,孤獨,真理是孤獨的,而且寂寞和孤獨是聖賢人的事業。哪一個人到處攀援,到處瞎跑,跑來跑去,居然還成佛了?我還沒聽說過這樣的事。釋迦牟尼成佛之後他才度人的,這一點你一定要清醒的。佛法講的是隨緣,你來了我可以給你講,你不來,我能到處跑找眾生去講嗎?這是不可能的。

第二個是「解不退轉」,如初住位到實住位具足佛法的聖解,就是說所謂的實信是堅固我們的信心,實住是具足佛法的聖解,就是對佛法不再迷惑,理解的非常到位,不摻雜個人的情緒。真正地讀《金剛經》就真正地能理解它,真正地能受用它,真正地能夠解決問題,化解煩惱,這可以呀。有人他就解決不了問題,他背得都背下來了,但是他就不理解,也不會用,這也不是佛教徒,只有信但是你沒有解。在實住位應該是聖解佛法,理解到位,你不能胡解。像li.hong.zhi把佛法拿來了,說所謂的佛還分大佛小佛,佛跟如來又不一樣,我真的很奇怪,但是他有市場,我只能在法源寺,還是有這麼個因緣,我才告訴大家這是胡說八道,不然的話,沒人敢講他,別人說了說他,他就去示威呀,他就去靜坐呀,或者他就告訴別人自 焚去好了,給你出難題。給誰出難題?給國家出難題。

面對現實,我們很多人是不理解佛法的,總是以人的這種情緒、執著來定性地理解佛法。當我們要墮落的時候,當我們要找台階自己不能持戒的時候,我們說一句話:「隨緣了。」這個不是正確的理解佛法,正確的理解佛法,隨緣是智慧,不是藉口,不是投機取巧,隨緣是一定要在佛法的定位上的隨緣。是呀,我跟別人吃飯的時候,別人說:「你隨緣吧。」我說「我可以隨緣,但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不要強迫我,我也不會要求你。」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我說「作為一個佛教徒來講,我不會在意你吃肉你喝酒,你也不能要求我跟你一樣,我吃素,你吃肉,沒關係,你吃葷,沒關係。」這個可以說是隨緣,怎麼能說你在一個桌子上,你也把酒杯端起來了,這叫隨緣嗎?這叫隨便了,根本不是隨緣。我們常常理解的隨緣就是隨便,所謂的平常心往往就是無可奈何,沒辦法了就平常心了,有辦法他不這個樣子。所以在我們看來,理解佛法要到位,你不能按照你的理解,按照他的理解,要按照佛法的理解,正法,法的本來面目,所以是依法不依人的。說空說有,都是定解,比如說佛教說有功德,這個居士就特別喜歡讀這本佛經,特別喜歡,為什麼呀,為了執著功德,說你讀這部經,你能得多少多少功德,有多少佛來護持你,有多少什麼佛菩薩來加被你,那他就讀。

那有的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他就很茫然,他說這個沒有了,也不茫然,最後他開始隨便了,嗨,都是假的,他就可以胡來了。所以說有當定性解,說空當定性解,都是錯的。我們一定要回顧佛陀在大品般若裡有這樣一句話:「菩薩住二地為眾生說法。」龍樹菩薩在大智度論裡說:「為執有者說空,為執空者說有。」是針對你的毛病才說的。所以佛法中有這樣的說法:「我法可以醫人,也可以殺人。」我可以把你醫好,但我也可以把你殺掉。li.hong.zhi就是這樣,他說「我這就是佛法」,他就把你殺掉,上什麼天國呀,一個老太太還是挺聰明的,琢磨「說是冒白煙,怎麼冒黑煙吶?」不論冒白煙還是冒黑煙,都上不了什麼天國,就真冒白煙也去不了,她還是有一點點聰明的,要不然她就把自己點著了。在華嚴經裡有這樣的說法,「佛法如水,牛飲之則成乳,蛇飲之則成毒」。我們要反省,很多人打著佛法的旗號,但是你到底是牛還是蛇?牛飲之則成乳,蛇飲之則成毒。「智學證涅槃」,有智慧的人能夠得到佛法的解脫、自在、涅槃;「愚學證生死」,愚癡的人學了佛法還照樣輪迴,更何況是騙子了。這是經典裡說的話,華嚴經。

一定要提醒大家,一定要反省自己的知見正不正,知見要正你就無所畏懼、理直氣壯,知見要不正的話你就朝三暮四、鬼鬼祟祟、見不得人。很多邪魔外道都是地下活動,不敢到地上來,那不是佛法,佛法真的是理直氣壯、堂堂正正,做獅子吼,什麼都不怕,這才是佛法。現在這個世界比較顛倒了,假貨市場比較多,真貨往往不行了,所以你看,生產真貨的廠家倒閉了,假貨發財了,真的沒有辦法。因為騙子也說別人是騙子,這事很奇怪。你去看看法 輪*《轉法 輪》的時候,你真暈了,如果你真的相信他,你就會把真的當騙子,把假的當真的,所以真的也喊是真的,假的也喊是真的,你也眼花繚亂。所以「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就是想打假,假貨太多了,分不清那個是真貨還是假貨,是這個樣的心態寫出這個歌詞的。我們今天也是一樣的,好好想一想,符合三法印的才是佛法,不符合三法印的它哪裡是佛法。今天你問很多居士你知道三法印是什麼,他說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學什麼佛?你不知道你才會上當。「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好好地去理解它,你永遠都不會去上當。

我們不知道說空說有只是對治我們眾生得病的一種方便,我們往往把它當作一種定性解,這是一種錯誤。就像我們今天有人告訴你去讀《無量壽經》的時候,有的人就去讀,讀三千遍之後,因為那個法師給他承諾了,說你可以到極樂世界,他不知道讓你加功用行,讓你真正去理解它,升起信心,解決問題,那本身真的就是極樂了。但是他呢,為了完成數量,他就讀了三千遍,找不著淨空法師,最後他把我找著了,他問我,我也沒辦法。因為你根本不是正信、正解,你這種聖解不到位,不能怨誰的。佛經裡哪部佛經都說這部佛經是最好的,任何一部佛經都不會說這部經很差勁,沒有這麼說過。有人弘揚淨土,那淨土當然是最好的;如果有人弘揚禪宗、弘揚中觀,那他那一樣是最好的。問題是佛度有緣人,佛法不會是一種聲音,應該是許多種聲音,但是必須清楚,必須符合三法印,不符合三法印絕對不是佛法。第三個是「正不退」。初地菩薩,也就是經過了實行實迴向的菩薩,也就是三賢位的菩薩,無明已經破掉了,這個時候法身顯現了,而不是li.hong.zhi所說成佛都沒有法身,只有他有法身,那是瞎扯蛋。

這個時候法喜充滿,如站穩了腳跟一樣,不再搖擺了,那個時候你才真正完全得到佛法的受應,真正地走進去,即使社會發生了什麼,都不會放棄信仰,此時已是法喜充滿、清安自在,那是已經很了不起了,現在我們做不到。因為這種初地菩薩,就像我們每每到一個廟裡去,第一個殿就是天王殿,天王殿前面的那個菩薩彌勒菩薩,也叫彌勒佛,上面寫「登歡喜地」,就告訴你你來到這兒,不是輕易來的,是有緣來的,來到這兒你就是初地菩薩,給你一個信心,因為無事不登三寶殿嘛,你是有事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講,要珍惜因緣,要做到真正地登歡喜地,不是登煩惱地。第四個是「念不退轉」。七地之前不能無功用行,但是我們會觀照,觀照什麼呢?跟法性,也就是跟我們所謂的空性去相應的時候,我與法性相應,但是我們稍一鬆懈,正念就失去了。所以我們必須加功用行,不懈怠,緊緊地來把握自己,這個是非常關鍵的。只有八地才能證得無生法忍,無生法忍那個空有並觀,那時候你真正能夠證到空有平等了,只有那個時候你才永不退轉。不然的話你就會進進退退、進進退退,盡管你站穩了腳跟,但是加功用行的能力還很缺陷,所以這時你還要繼續努力。只有八地的時候你肯定不退轉了,那個時候哪怕你在東方世界、西方世界,你在任何一個佛土裡面,你都可以倒駕慈航了,你可以來到這個世間,那個時候你是乘願再來的,不是隨業流轉,那個時候你自在了,來去自在,不像現在不自在,沒人同你商量,你也不知道。萬象紛紜卻不見諸法生滅相,或者也不見增與減、垢與淨,此時念念相應、無住生心,也就是你根本不需要念佛,佛也在你心裡頭,不念而念,念而不念,沒有罣礙,了了分明,得大自在。那個時候真的了不起,但這個很難,用佛陀的觀念來講,也就是需要兩大阿僧祇劫才能夠到八地菩薩,八地到妙覺還需要一大阿僧祇劫,但是時間和空間是我們的錯覺,我們可以進行突破,就像般若經裡說的「一念可以頓超」,頓超什麼?百劫。

所以你看楞嚴咒後邊說,「大眾薰修息聖盡,十地頓超無難事。」可以頓超的,就像法華經裡的龍女八歲可以成佛。所以我在想li.hong.zhi是不是瞎扯蛋,法華經裡有八歲成佛的事,他就八歲具大神通,眼睛裡就跑出來真善 忍了,而且還沒有內容,只有假象,我想li.hong.zhi有一些佛教的經典是看過,但他不理解,胡說八道,但他很有誘惑力,很有煽動力。

我們講迴向,迴向啊,在我看來,信心的建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實行實信,十住應該說你對佛法的理解應該也能到位,我們有信心,我們理解了佛法,也就是像我們前面所說的「理要頓悟,事要漸修」,我們在頓悟之後,頓悟了佛法之後,這個是必須馬上到位的,如果你不能到位,那你的知見一定要樹立起來,正知見,這樣的理要頓悟建立起來了,事要漸修,那麼下面就要走進十迴向,因為就我們目前的思維觀念、修行的境界,是遠遠根本登不了地的,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要做的就是迴向,迴向就是轉移,轉移視線,回過頭來,轉移我們的行為和做法、看法。應該說信解已不是最重要的問題,證是最迫切的事情,因為我想大家經常地來聽聽佛經,關於解應該是不成問題的,而證的內容應該是行與迴向,「理要頓悟,事要漸修」,轉換角度,把所有的我執能夠通過迴向來化解、轉移它,通過迴向來轉移我們的思維觀念。在華嚴經裡就有迴向一品,迴向即是回過頭來轉移方向,菩薩種性的培養必須要學會迴向,不回頭,你這種定位得我執,你就永遠沒有希望。

知道迴向,卻不知道怎麼樣迴向,我們每每在念經之後,在做完我們的功課之後,知道迴向,但是我們不知道怎麼迴向。為什麼?因為我們還沒有智慧,所以你的迴向是不成功的,越迴向我執越重。記住,越迴向我執越輕,如果越迴向我執越重,那是失敗的迴向,那還不理解迴向。我們不知道迴向,下面我們就要講「回自向他,回事向理,回因向果,回小向大,迴邪向正」。迴向時非常關鍵的修行的方法,必須去改變一下我們自己。據說五祖開悟之後,在鬧市中幫助人家賣肉,人家賣肉,他就去幫忙扯一扯,人家拿刀就割,他就去幫忙。在我們今天來看,你是無法接受的,但是那也是一種迴向,他願意跟眾生打成一片,但他並沒有去殺豬呀,告訴諸位的是,他可以幫賣豬肉人的忙,但是他並沒有去殺豬。

迴向也是要有規則的,它試圖來引導人們改變固有的價值觀念,通過這樣的迴向來改變,這是必要的。當見水還是水時,我們就會有平常心,我們剛開始學佛的時候,見山是山,見水是水,當我們學到最後,我們信之後、解之後,我們才明白,見山不是山,見水已經不是水了,當我們去迴向的時候,我們會發現,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佛法是不離開山水而去解脫的。佛法是不離開我們這個身體、這個五蘊身而能夠去實證佛法的。迴向就顯得尤為重要。面對一種事物,一個佛教徒和一個非佛教徒卻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所以有人說:「我看這個出家人活得很窩囊,活得很委屈的樣子。」我笑了,我說:「嗨,你不理解我呀。我覺得那東西不值得計較,你才覺得我很委屈呀。如果我按照一個世間人的觀念,我就根本不應該剃頭呀,所以當我剃頭的時候跟你就不一樣了,你哪裡知道我呢?但我卻知道你,我能理解你跟別人爭強好勝。」

我們第一點講回自向他,不要太多地為自己考慮吧,除了吃飯、睡覺是別人替代不了的之外,有些時候你可以讓著別人了,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考慮一下,對方能接受嗎?然後你再去做一些事情,你不要僅僅從我來出發,從自我出發的人他不是菩薩,他不是佛教徒,所以佛教徒講自利利他,或者我們可以這樣講,在利他中完成自利,所以要回自向他,我們要迴向。不迴向你哪裡是佛教徒呀?所以你想想我們在說:「願以此功德,普及於一切,我等與眾生,皆共成佛道。」你要跟法界眾生結緣的時候,你的功德才最大。我們現在都非常地狹隘,老說:哎呀,我跟那個人好,就給他念念經,給自己的父母念經,把牌子往那兒一放,我很感動,但是我希望,因為這樣的因緣你能夠同法界眾生結緣,而且因為這樣的結緣,你父母的功德就更大,而你的功德就更圓滿。不然你不是佛教徒,不然你自己把個牌往那兒一放,就說為我父親為我母親為我的朋友為我的親戚去念經,我經過了好多這樣的事情,我試圖去校正他們,但是他們的我執太重了,不接受,「這怎麼可以?我才不給他們念呢。」你怎麼能叫迴向呢?你的迴向、你的信心都是假的了。所以要改變觀念,你想想,就像我們,比如說打普佛一樣,一個人說這個普佛我承包了,不允許別人介入,但是我今天告訴你,假使你允許別人介入,你的這場普佛更圓滿,就是因為你不允許別人介入,你這樣自私和狹隘,那你這個普佛吉祥得也不會特別吉祥,超拔的功德也不會特別大。就是這麼簡單,因為它和世間法的觀念是不同的呀,如果一樣的話,我講過那佛菩薩就是貪官污吏,誰給我錢多我就幫誰,誰給我拜得多燒香多我就照顧誰,那豈不是誰窮誰就倒霉了。

在我看來,你一定要回自向他的,必須站在眾生的位置上去考量,所以我們在座的佛教徒、居士你在回家裡的時候迴向過嗎?你站在你家裡的人考慮過嗎?你是佛教徒你必須去迴向,你在家裡也要迴向,你在社會上在單位裡都要迴向,這就叫回自向他。你去為眾生考慮,你會發現,大家活得都很可憐,都很不容易,你憑什麼跟他去計較?你哪裡還有心量和智慧?都沒有了。我們學佛很慚愧,為什麼慚愧?做得差勁,所以才慚愧的。這就叫回自向他。第二點是回事向理。佛法難聞今已聞,人身難得今已得。你已經得到了佛法,你也得到了人身,你已經明白了佛法,這是理,理要放在哪裡?放在生活裡用,我們在生活中為人、待人、接物、處事的時候,你要回歸理。其實迴向就是回歸,就是把所有生活的規範全都能夠和佛法相容、相契,如果不相契,你怎麼能叫佛教徒呢?比如說佛法講空,那你面對一切事情可以左右逢源,而你不執著、不罣礙,眾生歡喜的你就隨喜,眾生不高興的煩惱的你就不要去做,那就是說你在為了眾生活著,這就在回事向理,佛法嘛,三法印,所有的佛法都體現出是三法印,或者是「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那麼當你面對任何一種事物的時候,你能夠把這樣的事跟佛法的空性相應嗎?你一旦去相應的時候,你不再有罣礙,不再有執著了,你不再有煩惱了。至少,當你做得很不盡如人意的時候,或者很差勁的時候,也會少煩少惱,更何況,最終是要徹底解決煩惱。所以在回事向理,要把佛法放在生活之中,放在現實之中,佛法才有生命力,也就是在生活中了脫生死,也就是讓我們真正地覺悟人生,人生就是佛法,然後奉獻人生。

真的是奉獻,佛教徒不是索取,不然的話,誰也不幹這種事。所以叫回事向理,還是要轉變觀念。第三點叫回因向果。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你未來成佛的資糧,回因向果,所以對我們來講,比如說你受了菩薩戒,現在你有了一個戒的規範,而你自己培養菩薩的種性的時候,你就在播種,這就是因地,你將來的果地自然是不用懷疑的,你現在其實就是果。我們老說因果因果,就覺得好像果離我們很遙遠,所以菩薩為什麼不墮落,他是「菩薩畏因,眾生畏果」的,他畏因是畏六道輪迴的因,他知道如是因必是如是果,所以這種因他不做,那種果報他不承受,這是一種超越,但是此時就是菩提的因,菩提的因必然就是菩提的果。有一種氣功叫普提功,我說大騙子,那就是大騙子嘛,什麼慧靈功,什麼都跟佛法扯在了一起。他就跟我講:「我現在還沒有皈依,但我是學菩提功的,我跟佛教是一樣的。」我說你別扯蛋了,絕對不一樣,我告訴你沒親戚,怎麼能一樣呢?兩條路呀!他說我們這兒也勸人做好事,我說連騙子都會說,哪個讓你做壞事,你馬上就跑了,你根本不信他,就是因為讓你做好事,你才會上當,開口就讓你做壞事,你能接受他嗎?雷鋒也是做好事的,但是我要告訴諸位的是,雷鋒沒有信願行,他不是佛教徒,盡管我們說他某些事情做得像佛菩薩一樣,但是他不是佛教徒,他只是像,並不是,記住這一點,很多氣功大師好像佛教,其實不是,一點點都不是,裝模作樣,沒有佛教這塊招牌,誰會買他的帳呢?誰也不買他的帳,所以他們都很好地利用了佛教這塊招牌,所以佛教受傷害嘛。我們要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要站出來護法,所維護法,不是要跟人家玩命,而是應該告訴大家真正的佛法是什麼。如果大家明白真正的佛法是什麼,誰也不會上當受騙。這事回因向果,也就是我們今天所做的都不白做,從來沒有白做的事情,有的人覺得很委屈,那是因為你還願意想做人,做人你才會覺得有委屈,你要想成佛菩薩你就不再和眾生計較了,因為你知道今天的因就是今天的果,如是因如是果,就像當年我們去讀彌陀經,有一個給孤獨長者,當初他把給孤獨園獻出來的時候,當時在製造精舍的時候,他跟舍利弗在量地基的時候,天上的福報馬上就顯現了,如是因如是果,不一定非有一個過程的,馬上就可以有的,只是有時候這種果報並沒有完全出現,所以當時拉線的時候舍利弗就笑了,為什麼笑了,當時給孤獨、悉達多長者站起來往天上一看,那種天人的福報已經現前了。所以回因向果,我們必須有一個目標是成佛,要發菩提心,所以佛教告訴我們最重要的要看你的發心,如果不看發心的話,那所有的人都好像是佛教徒,包括那些氣功大師,他發心是怎麼樣的,他心裡什麼動機,實際上發心就是動機,動機如何,非常關鍵。

第四是回小向大。因為我們的心量很小,我們總是為了自己解脫,但是我們要拓開我們的心量,要向大乘佛法邁進。比如說我們今天有好有壞有生有死,有生死就有解脫,這是一個對立的世界,那些聲聞乘人知道人生的苦空無常無我,馬上就涅槃了,毀身滅自,趕緊就解脫了,逃離這個世間,這個世間苦不想再來。但是在大品般若經裡,佛陀就罵過他們是「焦芽敗種」,當時讀到這段經文的時候,我很迷惑,佛怎麼會罵人呢?我就問我的老師去了,老師告訴我:「嗨,佛陀是悲心,我們是嗔恨心吶。」我們是嗔恨心然後才罵人的,佛陀是悲憫你,希望你能走出你狹隘的境界,才說你「焦芽敗種」,你應該完成你五百由旬的最終目的,就是說在化成、在三百由旬那裡你不要再停留,不要停留,那只是一個化成,不是一個實在的,只有五百由旬那才是我們學佛的目的。所以要回小向大,不要停留在小乘上,我們要向大乘邁進,而且在大乘佛法上心量是不一樣的。比如我們說人生是苦,大乘佛法裡看人生並不是苦,也不是樂,沒有苦也沒有樂,因為我們的我執、我們對人生的期望值才產生了苦,如果你沒有期望值、沒有我欲,那你沒有苦也沒有樂,那個時候你才是真正的大乘。所以我們原來所說的解決煩惱、化解痛苦,這些都顯得非常蒼白,因為沒有煩惱、沒有痛苦,是你製造出來的,是因為你有一個我執,所以你才會發現人生是很痛苦的。我們需要迴向。

第五點要迴邪顯正,這一點是至關重要的。這個本來是不應該講的,本來應該有四個就好了,但是面對現實的時候我必須要講,因為如果從一個正常的理念來講,應該是從實信到實住的時候,信解的問題就應該已經解決了,但是我現在希望我們的佛教徒去幫助幫助那些誤入歧途的人們,就是那些跟邪教、跟邪法、歪門邪道的人為伍或者介入的人,我希望能去幫一幫他們,所以才叫迴邪向正。為什麼?因為在般若經裡說:「若有一法勝過涅槃者,吾以視之如幻如畫。」那是真正的解脫,但是我們現在是執著呀,執著有一個實在的東西,那個東西是萬能的,但是佛教絕對不是一個所謂的萬能、主宰、神。佛陀只是發現了事物的真相,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一定要維持正法,一定要去迴邪向正,也要告訴眾生那是在利他中完成自利,只有這樣的話你才是真正的佛教徒,不然的話,你怎麼能叫佛教徒呢?如果每一個佛教徒,在家的也好,出家的也好,都把佛教的這種正知見告訴給別人,理直氣壯,堂堂正正,我覺得那個時候佛教徒是非常有尊嚴的。為什麼有人像做賊一樣?就是因為他第一個不理解佛法,第二個煩惱重重,第三個形象不佳,在家裡形象不佳。所以人家都說:「嗨,你還學佛。」一句話全都包括了,沒有說服力。我們通過以上的四種迴向,做得很好的時候,我們也能夠迴邪向正,也能夠幫助別人迴邪向正,那麼我們豈不是更正?通過迴向之後,你會發現你還會拒絕現實生活嗎?你不會拒絕的。就像《六祖壇經》所說的「搬柴運水,無非佛道;鋤田種地,總是禪機。」沒有理解佛法的人,他就會講:那我就在家裡幹活,或者我怎麼樣的,不是,需要你去轉化的,需要你迴向你才能把他真正地成為佛法,也就是需要你去轉悟。不能轉悟的話,你還是凡夫一個,搬柴就是搬柴,運水就是運水,它跟佛法有什麼關係,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佛教講一句話:「生死即涅槃,煩惱即菩提」因為它是一種轉化,也就是在迴向,它才真正地成為了菩提,成為了涅槃。那麼我們今天明白了迴向的道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從這裡下手,把自己的心作為一個道場,做一個修行的下手處,把自己的家或者把自己面對的事物完美地做好。在此我願與大家一起迴向:

願以此功德,普及於一切,我等與眾生,皆共成佛道!阿彌陀佛!